*腐向注意


  
  
  就跟互相撫慰的時期一樣,自那次嘗鮮後,他們就從互打手槍的鄰居晉升為打 炮的好朋友。

  有時候是他主攻,有時候是杜宇恆開拓,交換享受不一樣的快感。
  
  這種私密的關係一直到了大學一年級時,他去聯誼時認識了一個女孩,進一步成為男女朋友後才結束。
  
  「欸、阿恆,我交到女朋友了耶。」
  
  「……嗯,恭喜喔。」杜宇恆笑著說。
  
  「謝啦!」
  
  但是他發現很多事不是想斷就可以斷得乾乾淨淨的。
  
  尤其是在他和女友上 床的時候。
  
  他會忘記女人的下 體會在情動時自己分泌液體潤滑,還想拿潤滑劑來用;在挑逗花核的時候,手指會想要探向更後面的禁區。
  
  而當陰莖進入最正確的容器時,卻讓他覺得比在屁眼裡還要奇怪。
  
  或許是還不能適應吧,畢竟那種性愛模式維持了兩、三年。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每次聽到女友毫不遮掩的叫床聲,都會忍不住想起杜宇恆過份壓抑的喘息聲;那張白淨的俏臉上不自然的腮紅,也會讓他想起杜宇恆因為忍耐而泛出的潮紅。
  
  更有時候,他在女友體內進出著時,他的體內也渴望著被人填滿。
  
  好難受。
  
  就像毒品上癮後要戒掉時會出現的禁斷現象。
  
  難受得想吐。
  
  在交往快進入第四個月,他與她做了第二十四次的性愛後,他蹲在馬桶邊大吐特吐了起來。
  
  等他虛脫的從浴室走出時,他提了分手。
  
  「對不起,我……真的對妳提不起性趣。」柏拉圖式的愛情對他而言一點誘惑力也沒有。
  
  「咦?可是……」
  
  「不要問。」事實的真相很可怕。
  
  他抱著女人身體想著男人的聲音。
  
  這真相他說不出口,所以只能殘酷的分手。
  
  在最後一次送女孩回家後,他來到杜宇恆的家門口,按了門鈴後在等待對方開門的期間,他想了十來個理由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過來,但在對方開了門現身在自己眼前時,那些爛理由統統都忘記了。
  
  「怎麼來了?」
  
  「你家有人在嗎?」
  
  「只有我,怎麼了?」
  
  「那可以進去嗎?」
  
  「當然可以啊,歡迎。」杜宇恆側身讓他進門,然後他在前者關上門後就把人按在門板上,狠狠的吻著。
  
  咖啡的澀味從對方口中傳導到自己舌尖。他忽然想起有一次他買了紅豆餅硬要不喜歡吃甜食的杜宇恆吃,然後再從對方嘴裡搶走。
  
  很幼稚的行為,但是很有趣,連紅豆餅也意外得變更好吃了,好像甜膩的口感從一份變成了兩倍。
  
  「唔、等等,阿謙別在這裡……」
  
  房子的小主人的要求,讓他不得不妥協,但也只是打消想立刻扯掉上衣的念頭,在拉扯著彼此進房間時,濃烈的深吻還是遲續進行著。
  
  把人壓倒在床上後就不多說的扯開彼此的褲子,熟門熟路的從床邊櫃裡撈出潤滑劑,在很久沒碰的地方胡亂抹了一通,前戲沒有做足就把自己的分身頂了進去對方體內。
  
  「幹!好痛!」杜宇恆第一次感到什麼是蝕骨的痛,比打球扭到腳還要痛。
  
  「媽的,好緊,阿恆你放鬆點啦!」他也被緊得發疼。
  
  「靠,你自作自受啦!」杜宇恆第一次對他這麼大聲的吼話,讓他知道對方是真的很痛,已經痛到忘記什麼叫從容。
  
  心裡有種莫名的優越感,在對方還沒有適應的時候就開始大力擺動下身,每一下都故意重重的撞在敏感處上,讓身下的人發出既痛苦卻又透出一絲歡愉的悶哼。
  
  那讓他懷念的聲線,成為體內慾火最強的助燃器。
  
  停止不了高漲的情緒,在杜宇恆的體內射了兩次之後,把頹軟的分身抽了出來,又在自己的後穴抹上潤滑劑,然後對著勃起的性器一口氣坐下。
  
  「嗚……」
  
  莽撞讓兩人同時發出悲鳴。
  
  「會斷啦……」
  
  雖然杜宇恆嘴裡這麼抱怨著,但手卻已經扶上他痛得無力挺起的腰部,然後帶著自己上下晃動著。
  
  向上抽離,然後再狠狠頂入體內,時而空虛時而滿足的感覺讓他幾乎瘋狂。
  
  「阿謙,你女朋友呢?」
  
  「嗯、分手了、哈啊……再深一點……」
  
  「被甩了所以來找我安慰嗎?」
  
  「才、才不是……」
  
  「那為什麼?」
  
  他沒有回答,只是一心專注於身下的快感,不過杜宇恆似乎對自己的忽視很不滿,硬是停下了動作。
  
  「媽的!不要停下來啦!」
  
  「那你快說。」
  
  「吼!都是你害的啦!跟那女的上床,結果腦子裡出現的都是你啦!」
  
  「呵。」杜宇恆的笑聲很刺耳。
  
  「幹!笑屁、啊啊──不要、太快了,停、哈啊……杜、杜宇恆──」
  
  分身在沒人有空撫慰下就自己又射了兩次,而杜宇恆則在他體內射了三次,害他以為自己的肚子會因此被撐破。
  
  瘋狂的性愛讓他們連下床清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貼著彼此汗濕的身體休息。
  
  「阿謙。」
  
  「嗯?」
  
  「你有話要跟我說嗎?」
  
  「沒。」
  
  「那我可以跟你說嗎?」
  
  「嗯。」他努力撐著意志力不被周公的召喚打垮。
  
  「我喜歡你。」
  
  「嗯。」他知道。在剛剛杜宇恆開門看到自己的瞬間他就知道了,因為那種特殊的高興眼神他也在……前女友眼裡看過。
  
  「那你呢?」
  
  那他呢?
  
  真是個傻問題。
  
  而之前沒有看清楚心情的自己更白癡。
  
  他想他也許在很早之前就喜歡上這個無時無刻都用不一樣的面貌引誘自己的鄰居好友了吧,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對做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沒有感覺。
  
  「阿謙?」
  
  「嗯……呼嚕──」
  
  杜宇恆的耐心等候,等到的只是他累極後的放鬆回答。
  
  
  
  
-完-



嗯,就是個渣角(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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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